琵琶行3

引言

江西是一个特别特别的地方,昨天说的滕王阁在那里,小王去了若干次,写下千年奇文。白居易竟然也在一百多年后被贬官到了那里,就是现在的九江,很多条江河湖海汇聚的地方。应该算是比较困难的行政区域。老白有个字叫乐天,今天的古天乐估计是跟他学的,所以很乐观的,虽说是贬为九江司马,也整天乐在其中,经常聚会饮酒,吟诗作赋,因为是做官的,所以吃喝都是不愁的,最多是回想起在长安的政治斗争中,过于幼稚吃了亏,有时候不免长吁短叹一番,想不通时也会哭一哭。古人也真是性情,情绪都放在面上,特别是唐朝的时候,简直赶超现在的意大利人。一天又一天几乎都一样地度过(这句好熟悉,是不是在说你)。

那天晚上,白乐天又和人聚会,和往常一样是在一艘官船上,就像现在我们中的有钱人会去黄浦江上的游艇对着外滩吃喝一样。不过九江当时还比较落后,没有金茂,也没有古典西洋建筑和葡萄酒包围,只能对着秋风秋月喝高度的米酒,而且连音乐也没有!这个待遇和在长安比可是差远了。那时的长安高官party可都是现场乐队和舞群,皇亲国戚还能喝上西域进贡的葡萄酒。想到这些,白乐天就乐不起来了,顿时没了兴致,就说,散了散了,就喝到这吧,停船靠岸,准备回家吧。忽然就隐约传来了琵琶的声音。琵琶是一种奇怪的胖胖扁扁圆圆的乐器,能发出清脆的高音,这个声音在白乐天的30多代孙白先勇听来可简直就是神圣的东西,暂且不表。白乐天愣了一愣,以为自己幻听了,这个江西的肃杀江面,怎么会传来只有长安才有的温柔琵琶声呢?快快快,谁啊,快给老夫出来。白乐天健步登到船头,放眼一望,就看到不远处飘来一艘小船,船帘半掩,里面似乎有一白衣女子,但琵琶声却停了下来。哎呀,不是什么鬼片镜头重现吧。白老先生,实际上也就45岁左右,正当壮年,不信邪的,就叫到,不要犹抱琵琶半遮面了,我是那谁谁谁,这里有酒有肉,快一起来party。

结语

从现在流传下来白先生的琵琶行来看,他并没有描绘琵琶女的长相,我们也就姑且以美女称呼。这位美女虽然害羞,却也是见过世面的,从长安来的,就跟现在我们说自己是从北京上海来的类似,也就过到白乐天的船上。我写了这么多,并不是要原音原景重现,毕竟我们当时谁都不在场,也没有录像传下来,现在也都是这么一个存想,甚至这件事也许压根儿就没发生过!一个被贬的官员和一个半专业琵琶女同病相怜,竟然叹出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”这样的千古绝唱,本来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。谁能想象一个政府官员会唏嘘于一位商人的老婆,要知道生意人在当时可是不入流的,是不是就能得出结论:白先生当时是多么的自卑自怜不得志?琵琶行的最后两句:座中泣下谁最多,江州司马清衫湿。古时候的官是不惮于流泪的,而且敢公开写出来传唱。这份情怀是现在的人所缺失的,也是唐朝以及唐朝人之所以伟大的原因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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